转眼就到了2025年,而无论情愿与否,我都进入了所谓的不惑之年,然而我仍有许多困惑的地方,其中之一便是持久已经四年之久的腰痛。
自2020年在大厂某晚熬夜加班时产生腰部某处痛点之后,起初我并未过多在意,直到半年之后突然发现右脚开车或走路时似乎触觉与左角不太一样,使得我开始正视这个问题,并在回苏州工作之后,开始积极应对,包括但不限于医院诊断、物理治疗以及传痛中医按摩。
那么到了2025年,所有的这一切尝试,似乎都没有完全成功,腰痛某个痛点似乎没有消失,中间还经历了双膝的突发疼痛与几个月后的突然消失,加上坐在凳子上的大腿接触处疼痛,各种术语的沟通与与肌肉组织的自我研究,使得我不禁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腰椎突出,因为为影像上来看,我的腰突似乎也不是常见的腰5尾1,而是腰2腰3,但亦不是特别严重的突出;还是其他的病痛,更不消说之前某医院医生说是所谓小中风时给我带来的恐慌了;所以这成为我这几年来,不但没有清楚,反而更加困惑的一个问题了。
到了2025年的这几天,在身体不适这个层面,原来的腰痛似乎变成了麻木,我似乎无法感觉到某块区域肌肉的存在,而且拒康复科医生以及自我感觉,似乎的确是右侧肌肉与左侧肌肉的厚度不够一致;而这,或许也意味着我的腰痛到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,这亦是我想写下这篇博客的原因之一,做为这几年与腰痛做斗争而失改的一个记录吧。
这几年来,我常读加缪的哲学书籍,我想如果从西西弗斯神话中透露的哲理来看,或许我应该与腰痛和解,接受他的存在,我将继续进行必要的锻炼,也将坦然接受可能努力并没有回报的结果,毕竟身体已经不再是同二十多岁的身体,这诚然是一种荒谬;而对于这种荒谬而言,就如同养育孩子一般,我自然知道在当前中国的处境,或许不养育孩子才是最优解,而我却养育了两个孩子。
与腰痛共处的另外一种意味,就是不再接受它对于我情绪上的影响,我将只将它视为我身体的一部分,而不是对抗,因为对抗需要消耗过多的意志力,而这个有限的意志力,我期望更多的用在对孩子的各种行为、以及对于成年人之间的一些失信之行为的包容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