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以此日志,记念我与萍走过的坎坷两年,并献给我们一定可得的美好未来。
写这篇日志的时候,我突然想起“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”里的特雷莎,萍就像特蕾莎一样,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,投奔了我,并走入了我的生活;不过,我并不像托马斯,中国也不像那时的捷克,我与萍在坎坎坷坷中,经历了风风雨雨,走过了这两年,步入生活的正确轨道。
我面前的书堆上,放着萍花了两月一针一线制成的送我的十字锈,萍对我讲它的意义,我尤其记得她谈到从无到有的兴奋,而我何尝不是如此,看着萍从两年前懵懂的小女孩,到如今通过了各种各样的考试并有着自己独特思想的女人,我也一样的兴奋。
我们的生活,其实非常的简单与普通,彷佛旧时那种“男耕女织”,每日早出晚归的我,在家学习并期盼我归来的萍,所谓爱情,早已经融化在日常琐碎的关心中,我更相信的,就是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”,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