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城陌路生又熟

拖了一周的时间来记录我的五一之行,我实在是慵懒的可以,然而,一年中鲜有好景好事,切不可忘记,且根据我朝最新的统计,石家庄人民的幸福感,竟然居全国之首,不可不记,待来日好茶一杯,翻阅旧事,不亦乐乎。

因为三个弟弟去石家庄工作的缘故,我有幸在这五一节,前往来京工作后每次经过但却未曾停留过的城市,于是,在我二十六年的光景里,我所去的城市,又增加了一枚,尽管在去前买票时,表弟才告诉我,他们住在石家庄下属的栾城县,距离市区约40分钟的车程。

由于石家庄在京广线的缘故,站票并不难买,于是放假下班后,我便轻松买到第二天的三个半小时的站票,正如我所恐惧的那样,火车上人是从来不便的拥挤,站着坐车的过程也异常痛苦,此处略去N多字;火车一路的停停开开,三个半小时过后,我顺利地走出石家庄车站,门口便遇到了前来接我的表弟,因为另外两个弟弟未一同前来,我们直接坐公交去南焦车站换车去栾城的车,去栾城的车异常的火爆,我和表弟在风沙中等待多时,依然无车可坐,于是果断决定打的去往栾城,未过多久,便见到了年后分别的二表弟和堂弟,兄弟见面,格外亲切,沏茶倒水,不再话下。

前些时间女友回家来时,为我捎来汾酒一瓶,可惜无人对酌,这次来栾城将其捎来,晚饭到时,与兄弟一起,在栾城的一家独有个性的大盘鸡店,将其拿下,之所以称这店个性,是此店仅有两份菜,小份大盘鸡和大份大盘鸡,除外无他,然而生意却异常火爆,着实令人疑惑,不过更加让我们四兄弟疑惑的是,栾城的菜,竟是这么淡的可以,菜里半个辣椒也不见,难怪弟弟们以及和他们同住的湖南老乡,天天在家做饭忙得不亦乐乎。

到栾城的当夜十一点,即吃完饭后约莫五个小时,大表弟建议出去吃宵夜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这定时在深圳落下的习惯,托叔叔和二爷家的福,我们四兄弟都曾去深圳呆过,每每晚上一点钟,我们便从叔叔住的十七楼下去,在深圳的小店里,或买些啤酒小菜,度过深圳那湿热的夏天,海风徐徐吹过,那些年深圳夜的美好,与如今在北京工作后的单调孤寂,形成鲜明的对比,也难怪我怀念不已;在栾城住所的后面,是一道商业街,显然未有我家乡县城的繁华,仅能寻到一家小店,八瓶啤酒伴着不习惯的烧烤下肚,我们走出打烊的小店,沿着纵向的一道树叶繁密的小街,路灯将我们兄弟四人,投成四条长长的影子,这陌城陌路,却又异常熟悉,因为这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借以循世的寂静小径呵。

当晚和大表弟倚床闲聊过后,约莫在一点左右睡去,第二天,按照计划带三个弟弟去石家庄吃饭加看电影,这里非常感谢大众点评网提供的“精准”定位,我们愣是偏离预定吃饭地点公交车四站地,终于,在走过一道道小街,找到了位于北国商城休门街口的自助西餐店,那时已经中午两点有余,店里客人依然络绎不绝,饭过一旬时,我们竟然可以在店门口抽完烟回来再来将水果填肚一番,稍后,坐车去另家电影院看传说中的《关云长》,弟弟看完,给我一个让我觉得不枉花钱的评价,虽则这电影确实乏味的可以,不过我们兄弟原来情深,也不用借这电影再作加深。

此夜当晚,再次宵夜,再次走过那条小路,风依然在吹,街依然在静,这五一之行,明早就将结束,生活中的幸福,有时候美好地让人上瘾,只是,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……

托不知道谁的福,买票时明明说是无座,打出来却竟然有位,晚点的途径陕鄂豫冀京四省一市的火车,每过河北一站,都会有些人未能挤上车,车上有人在骂共×产×党,对面的小情侣幸福的打情骂俏,

我在嘈杂的环境中,读完了《红与黑》这本小说,再一次难证了我对悲剧的向往,徇情的结剧在期望之中……

附四兄弟合影一张:


我:26岁

大表弟(姑妈家长子):24岁

堂弟:22岁(已婚,马上要做父亲)

二表弟(姑妈家次子,由我母亲抚养长大):20岁